“什么情况?”
“刘安安怎么会是这个样子?”
“这...这不是一条狗吗?!”
人群中爆发一阵惊呼,愣愣地看着被牵进来的金毛。
我的儿子刘安安,正是一条金毛。
它吐着舌头,尾巴左右摇摆,好奇地打量着法庭里的一切,浑然不知自己成了这场闹剧的主角。
我把狗抱起来放在被告席上,玩味开口:“各位看清楚了,这就是我的儿子刘安安,一条刚满两岁的金毛犬。”
张华和张多多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怀里的狗。
张华嘴唇哆嗦着:“不...这不可能,你的儿子怎么可能是条狗!”
我挑眉看她:“我户口本上就这么一个儿子,我说我儿子叫刘安安,没说我儿子是人啊!”
张多多脸色惨白,开始崩溃了。
她质问我:“你不是说你儿子跟我差不多大吗?怎么可能会是狗!”
我笑道:“金毛的两岁相当于人类的十八岁,没毛病啊!”
搬家那天张华打听我儿子的时候,我随口提了句“我儿子跟你家多多差不多一样大”,谁能想到她们母女两会拿这个来算计我和我儿子。
这下张华母女俩如遭雷击,张多多更是直接瘫软在椅子上。
张多多的律师也懵了,手里的那份证明我儿子体液的文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刘女士,你儿子真是一条狗?”
我顺了顺儿子的狗毛,冷笑道:“如假包换。”
律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,她慌忙捡起地上的文件,手指都在发抖:“这...这怎么可能...”
刚才还在声讨我的陪审团群众更是彻底懵了,他们面面相觑。
“搞了半天....她儿子是条狗?”
“怪不得她一直那么淡定,原来我们都理解错了!”
“那张多多身上的伤,还有那个DNA报告......”
人群的目光重新投向张华母女,眼里不再是同情,而是充满了探究和怀疑。
看着众人审视的目光,张华母女的脸色比刚才刘安安出场时还要难看。
我适时开口,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:
“张多多,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儿子侵犯了你,现在我儿子就在这里,一条两岁的金毛犬,它要怎么捂住你的嘴?怎么把你拖到天台?又怎么威胁你脱衣服?”
“还有那份体液报告,市医院的报告难道连物种都分不清楚了吗?”
张多多头摇得像拨浪鼓,嘴里不停念叨着:“不,不可能...不是这样的!安安哥哥不是狗,他就是个人!是个人啊!他真的侵犯了我......”
张华反应过来后,敛去眼里的心虚,一口咬定我儿子不是狗。
她指着我怀里的金毛,声音尖利地嘶吼:“你胡说!这根本不是你的儿子!你休想随便弄一条狗来糊弄大家,你儿子就是强jian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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