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,才会忘记霁月。至于淞玉,他总觉得这个人无比的眼熟,好像记忆中有一个影影绰绰的模糊身影,却看不真切。直到他沐浴的时候发现了横在心口处的一条长长的丑陋疤痕,才确信自己的确是遭遇了劫难。他的手在自己的左胸处轻轻摸着这条看着很新的疤痕,若有所思。他从小生下来身上没有任何的胎记或疤痕,成长过程中也不是贪玩乱闯祸的性子,不可能弄出这样的伤却不记得。唯一有可能了解事情真相的,就是眼前的这两位。早上醒来之后,雨公子没有认出这二人,兀自去找吃的,把他们留在房里,本以为他们会自行离去。没想到霁月和淞玉从他房里出来之后,不仅自报家门,还表示了想要留在这里的意思。雨公子不好意思当面拒绝他们,只好大度地让他们暂住,反正别院里还有一间空房,平时只是下雨的时候临时放些花草,收拾一下也可以住人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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