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像重锤砸在陈庄心上。他给福伯喂了些水又用冷布巾给他敷额头,但作用不大福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脸色也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。宋素素一夜没睡踏实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。她看到陈庄守在福伯身边眼里布满血丝,嘴唇干裂心里说不出的滋味。她默默地去灶房烧了热水,又煮了点稀粥端了进来。“你,你也吃点吧。”她把粥碗递给陈庄声音很小。陈庄接过粥碗却没有立刻吃,只是看着福伯:“他这样下去不行得找个大夫看看,或者弄点退烧的药。”“去县城吗?”宋素素问语气里带着担忧,“可是,外面……”她没说下去,但陈庄明白她的意思。追杀福伯的人可能还在附近,现在去县城,风险太大。陈庄喝了两口粥放下碗:“我去村东头的赤脚医生王叔那儿问问,看他有没有法子。你锁好门别出来。”王叔是村里唯一懂点医术的人平时头疼脑热都找他。陈庄拿了家里仅剩的几块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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