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们说她未婚夫多好多好,结果呢,婚礼前夕,未婚夫跟自己的绿茶妹妹搞到了一起。”“后来学姐就失踪了,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。”我的心漏跳了一拍。女孩还在继续说,语气里带着一丝八卦的兴奋。“最离谱的是,那个男人,后来好像幡然醒悟了,放弃了亿万家产,跑去非洲做什么无国界医生了。”“您说可笑不可笑?早干嘛去了?”剪刀冷不防地刺破了我的指尖。血珠迅速渗了出来,滴在纯白的玫瑰花瓣上。“前阵子看新闻,”女孩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异样,“说非洲那边爆发战乱,一个中国籍的志愿者医生为了保护当地的小孩,被流弹击中了,现在还昏迷着,生死未卜”“新闻上的照片,就是她那个混蛋未婚夫,真是报应!”女孩买完花,心满意足地走了。我看着指尖那抹红色,又看看那朵被玷污的白玫瑰,沉默了很久。鬼使神差地,我拿出积灰的平板电脑,连上网,打开了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