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的孩子祈福。但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。我给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买了块慕地。孟雪推着轮椅陪我走在墓园的小径上,深秋的风卷着桂花的甜香,落在脚边的草地上。我们特意选了这块向阳的坡地,四周种着雏菊和勿忘我,阳光洒下来时,能漫过墓碑顶端。我怀里抱着个小小的布包,里面是我亲手缝制的小衣服。我轻轻将布包放进墓碑里。“走吧。”孟雪牵起我的手。转身时,却撞见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顾廷州站在不远处的银杏树下。他瘦了太多,颧骨都突了出来,眼下的乌青比上次见时更深,鬓角竟添了几缕刺眼的白,哪还有半分从前京圈佛子的矜贵。他手里捧着一束白菊,花瓣被风吹得微微颤动,显然已经站了很久。四目相对时,他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缩,手里的花差点掉在地上。孟雪下意识将我往身后挡了挡,眼神里带着戒备。我轻轻拍了拍孟雪的手背,示意她没事。走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