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九向来不喜欢看这些。说是说娱乐新闻,其实就是一群无聊的人议论上流圈子的八卦。而他恨透了有钱人。我第一次遇见小九,他刚被有钱人家的孩子霸凌,浑身是伤跑去马路zisha。拼尽全力把他拉回来以后,两个无处安身的人就这样糊里糊涂住在了一起。每每刷到类似的新闻,他总会用尽刻薄的话语咒骂那些有钱人。我在旁边用力地点头应和。其实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想法,我觉得能一天天过日子,有饭吃就很好。但看到小九开心,我也开心。“滋啦——”老旧的二手电视机发出刺耳的噪音,屏幕扭曲成一片五彩的雪花。我猛地打了个寒颤,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被硬生生拽回现实。画面恰好停留在播报的地方,鲜红的“小三”二字快要放大到整个屏幕。旁边的箭头直指向中央标了个“Y姓女子”的黑影。心脏在胸腔里失控狂跳,像是要撞破肋骨。我冒出一身冷汗。嘴里残留的巧克力味道泛上苦涩,哽在喉咙里。咽不下去,也吐不出来。尖锐的手机铃声毫无预兆地响起,吓了我一大跳。我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到手机,迟疑着按下接听。“请问是应若澄女士吗?”“……我是。”“今天是您和侯先生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。”“请您务必在今天下午五点前,携带相关证件办理离婚手续。”电话挂断后,我有些茫然。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。墙上还挂着几件旧衣服,后面贴着我们用来打发时间的涂鸦。一切都固执地停留在十八岁。只有我来到了三年后。最后,我带上那部手机,握着口袋里皱皱巴巴的两块钱上了公交。民政局里冷气开得很足,裸露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我被专员引到一间单独的洽谈室。“您和侯先生户口上都没有其他直系亲属的记录,所以财产分割方面相对简单……”工作人员说得平铺直叙,我愣愣地点头。“您这边还有什么疑问吗?”我努力搜刮着从电视剧里看来的情节:“呃……是需要我们一起签字吗?”工作人员明显愣了一下,用怜悯的眼神看我。“侯先生的事务,通常是由他的秘书全权处理的。包括这次——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,一个气质沉稳的男人走进来。我不免感到惊讶。居然是他,言琅仲。当年的学生会主席,也是我们那时为数不多的好友。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很复杂。但看到我,他似乎又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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