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铺了安全气垫。 天台也围满了警察。 顾越深和爸妈也收到了消息。 “都是因为你！我的人生都被你给毁了。” 冬天的风很冷。 和三年前那个夜晚不一样的是，我的心境再也不是绝望。 我安静地看着沈芸芸。 她的面容和初见时渐渐重合。 绝望的，空洞的。 她原本就是疯的，因为顾越深变得正常。 又因为顾越深，重回最初的模样。 “沈芸芸，你还记得当初和我说的话吗？” 女人疯狂地嘶吼恍然一顿，眼神迷茫了起来。 大风吹得他发丝缭绕，我替他慢慢回忆。 “我要去大理，那里四季如春，花开得也正好。” 那些曾经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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