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了指床边的椅子。 两人沉默了片刻,窗外传来戈壁风掠过胡杨的沙沙声。 “其实被绑架那次后我总梦到你在血泊里。”谢泽钧忽然开口。 “醒来就看见你安静睡在隔壁床,才觉得喘得过气。” 她第一次听他说这些。原来那座沉默的冰山底下,也藏着惊涛骇浪。 “可惜我太蠢,”他转头看她,“以为把你拴在身边就是补偿。” 沈绘梨把温水递给他:“都过去了。” 谢泽钧接过杯子,指尖在杯壁摩挲: “那篇论文,我重新提交了修订版,第一作者是你。” “不重要了。”沈绘梨望向窗外,勘探队的车队正扬起尘烟远去。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忽然问:“闻宥霖……他对你好吗?” 沈绘梨眼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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