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开。 沈玉书重重撞在身后的门板上，哇的一声哭出来。 “爸爸坏蛋！你跟那个女人一样都是坏蛋！” 沈明宴的眼神瞬间锐利：“你说什么？谁是坏女人？” 沈玉书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，他不满地瞪着沈明宴。 “那天被妈妈推倒的坏女人，妈妈说她要跟我抢你，你有了她就不要我了，所以我在她睡着的时候剪开了她的纱布。” “她流了好多血，但是为什么没死？” 沈明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五岁的儿子。 他不敢想象这种恶毒的话和事，是一个小孩能做出来的。 “谁教你这么做的？” 沈明宴用力抓住他的肩膀：“快说，是谁教你这么做的！” “你放开我！” 沈玉书拼命挣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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